武汉音乐学院文硕研究生 汪伊林

 

　　摘要 ：在当今时代，随着时间的推移和科技的进步，乐曲的版本种类及版本可以说是与日俱增。筝曲《柳青娘》在我国流传深广，深受大众喜爱，在长期的的流变中更是产生了多种变体和种类繁多的版本。时代的发展在给人类带来进步的同时，却又给人类造成了不可避免的负面影响，以至于有人想要找到合适的乐谱版本和演奏版本成了一件十分不易的事情，这就使得在人们的音乐活动中版本研究日益重要起来。本文以筝曲《柳青娘》“同名异调”和“同曲异本”的不同版本为研究对象，对其异同进行分析比较，意在为筝界朋友挑选版本、了解和掌握潮州筝的风格特征以及不同演奏家的技法特点提供一点有益的帮助，也为民族音乐的版本研究起到抛砖引玉的作用。

　　In today's era, with the passage of time and advancement of technology, the type and version of the song version can be said to be growing. Koto "Liu Qing Niang" broad and deep spread in our country and loved by the public. in the long-term rheology, it is produced in a variety of variants and a wide variety of versions. Development of the times bring progress to mankind, and yet inevitable human caused negative effects that some people want to find the right version and playing sheet music version becomes a very difficult thing, which makes the people's musical version of the research activities is increasingly important. In this paper, Koto "Liu Qing Niang" "different modes of same song" and "different versions of the same song different present" as the research object, analyzed the similarities and differences of this song.Not only aim to provide some help that in the selection version,comprehend and master the style characteristics of Chaozhou Zheng and the technical features of different performs for friends play Guzheng,but also serve for the study of folk music version.

关键词：潮州筝曲 《柳青娘》 版本比较

 

一、关于筝曲《柳青娘》

　　筝曲《柳青娘》是潮州筝派中最具代表性的传统曲目。相传，柳青娘是唐代能歌善舞女子的名字，《柳青娘》则是在我国流传甚广的民间曲牌之一，筝曲《柳青娘》是由此而生。潮筝名家林毛根、陈安华曾说：“《柳青娘》是潮州音乐中一首流行最广而又雅俗共赏的传统乐曲，……由于它的曲调美，特点突出，艺人称它为‘弦诗母’（乐曲之母），形容它像母体的乳汁一样给学者以滋养，以哺育……”。^[1]

　　筝曲《柳青娘》又是倍受现代古筝人关注和喜爱的乐曲。此曲被编入中国《古筝曲集》^[2]和众多古筝演奏家及老师编写的教材之中，成为各音乐院校专业学生必修曲目，是国内历年来各项专业比赛中演奏得较多的传统筝曲之一，也是众多演奏家讲解潮筝流派、风格和演奏技法的首选曲目。

　　筝曲《柳青娘》流传至今主要有“轻六”、“重六”、“轻三重六”、和“活五”四种调式，其调名为潮州筝所特有，由我国民间弦索谱中的二四谱而来。二四谱是以“二、三、四、五、六、七、八”分别对应“徵、羽、宫、商、角、徵、羽”，也就是简谱的“ 、、1、2、3、5、6”。而古筝是没有si、fa（7、4）两个变音（偏音)的弦柱乐器，二变音的取得及调式的变化，是通过演奏者在弦柱左侧按压三、六（6、3）两音位弦来实现，为了区分按与不按，就有了“轻”、“重”之分,加上记谱中又采用的是固定唱名法，如此一来就有了“轻六”、“重六”等调式之称。筝曲《柳青娘》属单曲体小曲，以独奏的形式出现。最常见的结构形式由头板（一板三眼）、拷拍（有板无眼）和三板（有板无眼）三大部分组成，每部分的段落中又以三十板居多。乐曲都是从舒缓的慢板开始，由慢渐快，层层推进，直到最后形成高潮而结束。

　　筝曲《柳青娘》具有浓郁的潮州地方音乐色彩和鲜明的潮筝流派艺术风格。它旋律简洁流畅、音调婉转曲折、音色清雅柔和、结构层次分明、节奏变换明显、作韵技法精细。演奏好这首作品的难点和关键，在于对乐曲的内容及情感的深刻领会，以及对揉、滑、吟等作韵技法的熟练掌握和“7”、“4”、“2”三变音的精准控制。演奏者只有做到曲先入心，由心到手，方能得心应手，达到弦、指、音、意的和谐统一，进而达到声韵相和、虚实相生的艺术境界。

　　《柳青娘》曲调由于在潮州音乐中有着“弦诗母”的历史地位和作用，因此在长期的传承过程中产生了许多变体，与此相同，作为其变体之一的筝曲《柳青娘》，也随着历史的发展形成了多个变体。如果从版本学的角度进行分类，筝曲《柳青娘》的变体可分为乐谱版本和音响版本两个大类，其中，乐谱版本则又可分为同名异调、同曲异本以及同调异。本等小类，音响版本则由于演奏家的不同、演奏时段的不同和出版公司的不同其类别也就更多了。

　　目前，国内有关版本研究的文章并不多见，对民族乐曲的版本研究更是少之又少。就筝乐《柳青娘》而言，尽管历来谈论它的人和文章不少，如当代古筝演奏家李萌、林玲、吴青、王中山、高雁等人在自己的专场讲座和音响、视频教材中都对此做了分析和介绍，林毛根、陈安华二位先生共同写有《潮州音乐与潮州筝随谈》一文、苏巧筝写了《潮州二四谱探源——论潮州的古谱、古调、古筝》，但这些都是其流派、技法等方面的探究。即便是前些年蔡珊珊、秦睿睿二位学姐曾分别在自己的硕士毕业论文中有过《柳青娘》版本的分析对比，那也只是为了说明母体与变体之间的联系以及潮筝派的左手作韵特色，其研究的角度、目的、方法及重点似乎与版本学也没有太大的关系。因此，现阶段开展《柳青娘》筝曲的版本研究应是一件很有必要的事情。

　　如前所述，筝曲《柳青娘》版本繁多，多得让人不知学哪听哪好；而大多数传统古筝曲谱基本上是采用传人奏后人记（订）的方式写成的，加上出版时涉及到排版、校对、印刷等多个环节，这就难免不会出错；同时，《柳青娘》筝曲又是最能体现潮州音乐风格、潮派古筝特色以及各演奏家艺术风格的代表性作品，每个演奏家的演奏风格也会发生阶段性的变化。因此，现阶段开展其版本研究，对于我们选曲，了解和掌握潮州筝乐及不同筝家的演奏风格，发现并纠正谱本错误，无疑会起到一定的作用。

　　需要说明的是，在收集整理不同版本的过程中，受各种因素的影响，由于无法在短时间内搜集到版本学意义上的全部版本，于是将搜寻范围缩小到了乐谱版本上。在接下来的工作中，笔者本来是想重点研究同调异人活五调版本的，但在搜集时没有找到苏文贤先生的版本，却意外地发现了同曲异本的四个不同的轻六调版本，同时也收集到了同名异调的版本，这时写作的思路才逐渐明朗起来。然后再经过一番查阅、对比和分析，最后将研究对象锁定在了“同名异调”和“同曲异本”这两个版本上。

二、同名异调的《柳青娘》版本比较

　　仅就谱本而言，我们目前所能见到的潮州筝曲《柳青娘》的同名异调版本主要有“轻六”、“重六”、“轻三重六”、和“活五”四种，现将这四个不同版本在调式音阶、板式结构、音乐情绪、定调等方面的差异对比如下：

 

1、轻六调《柳青娘》
①调式音阶：轻六调也叫轻三六调，即把二四谱中的三、六，也就是简谱里的la、mi（6、3）二音保持不变。其调式音阶为：、、1、2、3、5、6。^[3]

 

②板式结构：全曲由头板（三十板，一板三眼)、拷拍（三十一板，有板无眼）、三板（二十八板，有板无眼）组成。

 

③音乐情绪：此曲风格自然流畅，欢快活泼。

 

④定调：G调。

 

以下为杨秀明传谱、王小月记谱的轻六调版本曲谱：
谱例一^[4]

①调式音阶：重六调也叫重三六调，它是在轻三重六调的基础上，重按二四谱中的三音（即简谱的6音），产生变音7（此7音通常低于十二平均律的7，但又比b7高，是在7与b7之间发生变化）。其调式音阶为：5、7、1、2、4、5、7。

 

②板式结构：此曲由头板（有两段，每段三十板，一板三眼）、拷拍（三十板，有板无眼）、三板（也是两段，第一段为三十板，第二段为二十五板，均为有板无眼）三大部分组成，属于比较完整的板式联套结构。

 

③音乐情绪：曲调庄重典雅，温婉柔情。

 

④定调：D调。

 

以下是苏文贤和林毛根传谱、陈安华整理的重六调版本曲谱：

谱例三

 

 

4、活五调《柳青娘》
①调式音阶：活五调是在重六调的基础上，重按二四谱中的五音(即简谱的2音）并使其在至还原2与＃2之间变化。调式音阶为：5、7、1、＃2、4、5、7。

 

②板式结构：此曲由头板、拷拍、三板三大部分联缀而成。头板有两段，第一段为三十板（也有三十一板的），第二段为三十板，均是一板三眼；拷拍有三十板，采用有板无眼的节奏形式；三板也有两段，每段三十板，均是有板无眼。

 

③音乐情绪：活五调是潮州音乐里最具特色的调式，其特色在于“活五”二字。潮派筝家高哲睿先生在《活五调演奏一得》中说：“活五，顾名思义，音色起伏之谓也。虽说是活五，其实字字皆活也”。此话道出了活五调的精髓——此调中，除二、四（5、1）两音相对稳定外，其余各音都随左手的作韵发生变化，特别是五音2的音韵，因处理复杂多变而显得千回百转、绵延起伏，从而使音乐表现出哀怨凄苦、悲伤无奈的情绪。

 

④定调：F调。

以下是张汉斋传谱、林毛根演奏、何宝泉记谱的活五调版本曲谱：
谱例四

 

                                                                

 

上述不同版本的差异性比较一览表如下：

图表一

                                                                    

                         

 

 

　　以上同名异调的各《柳青娘》版本，虽然是由同一母体演变而来，板式结构差异不大，但由于其调式色彩不同，表演技法、手法各异，使得彼此之间的音乐情绪有着很大的差异。这种差异体现了不同演奏家独特的旋律加花能力和乐音的变化处理风格。

三、同曲异本的《柳青娘》版本分析

　　轻六调《柳青娘》筝曲，也存在着不同艺人所演奏的谱本。其版权信息与版本概况及不同版本的差异性情况见图表二、图表三（版名用记谱者的姓名来命名）：

 

图表二

 

图表三

                                                                            
 　　

　　由图表二和图表三我们不难看出，这四个谱本尽管记录的都是同一首曲子，但由于演奏者或记谱者不同，其谱本产生了诸多方面的差异。现对其差异分析如下：

1、定调方面

　　王小月版为G调，李萌版和林英苹版为D调，黄长富版为F调。这种定调定弦上的差异与潮州音乐的传统定调习惯、筝的表演形式及定弦法则有直接的联系。笔者在查阅相关文献时了解到，潮州音乐中的弦诗乐（包括潮乐十大套）及细乐的常用为F调（俗称“四孔”），潮州外江音乐常用A调（俗称“六孔”），潮州锣鼓乐、庙堂乐的用调则比较灵活，有F调、G调、A调、bA调、bB调、C调、D调等多种调式；再者，传统潮州筝是按二四谱的五声调式音阶定调的，独奏时只要按此规则来定弦^[5]，音调也就顺理成章地成为了G调，但有时为了合奏的需要，却又不得不改用潮州音乐中常用的F调来演奏。这大概就是王小月版本和黄长富版本的定调缘由了。至于李萌和林英苹的版本定调，则是由于D调为古筝的最常用调式，定此调一是方便演奏者演奏，二是适应了古筝独奏的需要。

2、记谱及板式方面
　　王小月版和李萌版的板式结构均为头板、拷拍、三板，林英苹版的板式结构为二板、拷拍、三板（包括单催和双催），黄长富版的板式结构为头板、催奏、拷拍、三板（包括双催和单催）。为了便于比较研究，以下特将王、李版和林、黄版分别进行了对比分析。

 

① 王、李版
　　王、李的版本记谱都出自于著名潮州筝家杨秀明的演奏，所以两曲在板式结构上基本一致。但在记谱上，王版中上滑音的表示方法是在此音右上方加一箭头，而李版的上滑音则是用两个数字标出此音应到达的音高，并在这两音上方加一箭头。二者比较起来，王版的记谱更便于演奏者识别和演奏个性的自由发挥，而且王版的上滑音运用要多于李版，更能表现潮州筝曲的韵味。如以下谱例所示：

谱例五（王小月版）

 

谱例六（李萌版）

 

　　值得注意的是，王版的拷拍板数为31板，而李版的拷拍板数为30板，王版多出的一板是在拷拍的第26板后出现的。如以下谱例所示：

 

谱例七（王小月版）

 

谱例八（李萌版）

 

　　从两者的三板对比中可知，王版为28板，李版为30版，李版多出的二板，是在王版的第13小节与第14小节之间。如以下谱例所示：

谱例九（王小月版）

 

谱例十（李萌版）

                                                                                                      

 

②林、黄版
　　在记谱和板式结构方面，林版与黄版的差异具体表现在：

A、黄版比林版多了一段催奏，从而总板数多出了60板，这种结构安排更有利于音乐 情绪的发展和乐曲速度的转换，不足之处是篇幅会因此过长。

 

B、林版的开头节拍为2/4拍，与其他三版本都不一样。这种音乐处理手法使其节奏比其他版本要快一倍。

 

C、林版的板式只有1/4拍和2/4拍的转换，与其他版本相比节拍略显单一。

 

D、林版以二板开头，是该版本的又一特点。林毛根、陈安华在《潮州音乐与潮州筝随谈》中说：“头板、二板都属慢板，它们的区别在于乐曲的结构，把连接拷拍、三板的慢板曲，习惯称为头板；单独的慢板曲，一般称为二板”。若以此说法作评判标准，林版以二板开头，从严格意义上讲是不太合适的。

 

E、林版的拷拍板数基本上与其他版本一致，只不过其拷拍更简洁，基本上无加花；而黄版的拷拍虽与林版的骨干音基本一致，但起音是落在重音6上，而其他版本的拷拍起音均是从后半拍的3音开始。从旋律衔接的流畅性角度来看，笔者认为以后半拍的3音开始，则拷拍前后两部分的层次感和推进感更为明显，前后衔接更加自然，更符合拷拍应有的韵律特点。见以下谱例：

谱例十一（林英苹版拷拍）

                                                                                                                  

 

谱例十二（黄长富版拷拍）

                                                            

 

F、 林版、黄版的三板都含单、双催板，但黄版双催（指法为勾托抹托的十六分音符快四点）在前，单催（以骨干音为基础的二八型节奏）在后，而林版编排恰好与黄版相反。从音乐情绪的推进过程来说，双催在前，单催在后，使演奏者随着两催速度的推进，情绪也跟着自然高涨；若是单催在前，双催在后，且两个催奏都保持着同一速度规定，这就有可能出现音乐情绪疲软无力或不涨反降的现象，从而破坏了音乐的动力感。见以下谱例：

谱例十三（林英苹版三板）

 

谱例十四（黄长富版三板）　　　                                                                                                                          

 

G、黄版在头板与拷拍之间加了一段2/4拍的催奏，这段催奏属于头板的变奏加花，使头板材料更加丰富。另外，黄版只使用了9次上滑音，更多的是以弹奏出上滑音效果的“加字”方式来记谱，这种记法虽然给演奏者的发挥提供了方便，但从实际音响效果来看，此奏法给人的感觉总好像是或多或少地冲淡到了原曲应有的地方风味和潮筝的韵味。如以下谱例所示：

谱例十五（黄长富版头板）

                                                                  

 

谱例十六（黄长富版催奏）

                      　　　                                                                                                            

 

结 语

　　通过以上对比和分析，我们不难发现，同名异调的各演奏版《柳青娘》^[6]在板式结构上大同小异，差异主要表现在调式调性、旋律节奏及音乐情绪三个方面。至于同曲异本的轻六调《柳青娘》各谱本，谱面上的差异则是定调定弦、板式结构和节拍速度的不同以及演奏技法标注的不同。

　　形成上述差异的原因，主要是由于演奏者的音乐理解、演奏风格和演奏习惯的不同所导致。众所周知，由于潮州筝界各前辈都有着自己独特的加花、变奏手法，且演奏技法各异，同一首乐曲往往是除了骨干音和板式结构基本一致外，音乐旋法则大相径庭，这就形成了同一首乐曲的不同演奏版本或谱本。此外，记谱环节和出版环节的出现也是形成差异的重要原因之一。我们知道，传统筝曲的记谱，一般都是记谱者对演奏者的实际演奏的记录（记谱者和演奏者往往不是同一个人），往往带有记谱者个人对原作品的理解；同时，一首筝乐变成曲谱，要经过作曲（演奏）、记谱、出版三个环节，而在这些环节中又有可能发生差错。因此，上述差异的存在，除了传谱者的风格差异外，还有可能是记谱者的记谱习惯或者是出版社的排版印刷失误等造成的。

　　筝曲《柳青娘》的谱本很多，究竟选哪个版本的好？应当说，这是一个很难有标准答案的问题。因为对学习者来说，好与不好是相对的，它因人、因时、因需而变，也就是说，挑选版本得从自身条件和实际需要两方面来考虑。因此，对古筝初学者来说，作为一般性的了解，选择杨秀明传谱、李萌记谱的轻六调《柳青娘》版本为宜，因为此谱本为通用的D调，技法、指法标注比较具体规范。对专业习筝者来说，如果是一般性地学习和了解，最好是挑选F调的活五调《柳青娘》版本，因为从调性色彩上来看，F调是最适宜于表现潮州音乐中悲愤怨恨思想感情的调式，而活五调《柳青娘》又是筝曲《柳青娘》不同调式版本中最能体现潮州筝派风格和演奏特点、音乐和音韵处理最难掌握的筝曲。不过，从活五调版本运用的实际情况来看，目前弹奏林毛根先生版本的居多。如果是要做深入的研究，那么在条件具备的前提下，则应当从各种调式版本中选取1-2首有代表性的曲目进行学习为好，至于同调的不同演奏家的版本选取，目前可供参考的信息不多，这就要研究者根据具体情况而定了。需要说明的是，对学习者来说，要熟悉和掌握潮州筝，必须先熟悉潮州各主要调，因为不管是哪一种调式的潮州音乐，潮州筝都能充分地表现出来。因此，无论是挑选谁的版本，其版本的择选不仅要全面，而且还要有一定的数量。

　　编后：由于篇幅所限，文中的诸多谱例做了省略，在此向作者致歉。此外，受阅历、学识、条件等方面的限制，文中难免会出现这样和那样的问题，欢迎大家批评指正！
 

一、图书

①王小月、杨红著，《天津音乐学院校外音乐考级教程》（上册），天津，百花文艺出版社，2007年5月，第1版，ISBN 978-7-5306-4707-3。

②蔡毅著，《古筝爱好者》，广州，花城出版社，2002年9月，第1版，ISBN 7-5360-3891-7/J•186。

③李萌主编，《中央音乐学院海内外考级曲目——筝》（1-6级），北京，中央音乐学院出版社，2004年4月，第1版，ISBN 978-7-81096-016-8。

④林英苹著，《古筝基础大教本》，北京，中国戏剧出版社，2004年4月，第1版，ISBN 7-104-01917-O/J•825。

⑤、李婉芬、邱大成、李萌、林玲、王中山主编，《古筝曲集》(上册），北京，北京文艺出版社，1999年10月，ISBN7-5378-2006-6/J..66

二、网上资料
⑴蔡珊珊，《一脉三支，同宗异曲——潮州筝曲<柳青娘>三变体解析》，http://www.docin.com/p-163709744.html，2007年4月。

⑵秦睿睿，《从活五调<柳青娘>看潮州筝派的作韵特色》，http://www.docin.com/p-395897671.html，2009年4月。

⑶林毛根、陈安华，《潮州音乐与潮州筝随谈》，http://www.guzheng.cn/lunwen/2012/537.shtml，1980年4月。

⑷杨清波，《古朴雅典，唐音遗响——谈潮州弦诗乐及十大套乐曲》，http://www.chinamusicindustry.com.cn/showworld.asp?id=785。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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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 见《潮州音乐与潮州筝随谈》一文
[2]《古筝曲集》中的《柳青娘》版本为林毛根演奏、李萌记谱的重六调版本
[3] 文中所列的调式音阶均为固定唱名法的调式音阶
[4] 因篇幅所限，文中所举谱例均为乐曲头版中的节选片段
[5] 二四谱的调式音阶大都以二（5）音为起音（主音）
[6] 潮州传统筝曲谱本实际上是不同筝家的演奏记录